第四百一十章往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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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百一十章往事
說不定上頭的人不會知道，這樣，他也可以從中賺一筆，雙贏的事情。
掌櫃既然是做生意的，肯定是算得清楚這其中的利弊。
都清夢看了那掌櫃一眼，她眼底有幾分意味不明之色閃過，不過很快便消失不見，這時，竇清夢重新將視線落在那個老人的身上，她這時才發現，老人已經看著她，有好些時候了，竇清夢倒也沒有覺得尷尬，她只是淡淡地將視線重新轉回來。
這時，阿離率先開口，她說道，“老先生，你....是不是認識常將軍？”
阿離也不知道，為何她會如此問，事實上，若是這老先生認識常將軍的話，以阿離從小混在軍營裏頭，應當也是認識這個老人的，雖然現在時間過去了這麽久，可只要是阿離見過的人，她便不大可能會忘記，特別是這人，還是她父親身邊的人。
只是現在，阿離瞧著這老先生，卻發現自己的腦海裏頭，並沒有關於這個老先生的任何影像，可是就算是這樣，她也還是莫名覺得，這個老先生的身上，有一種父親身上，同他一摸一樣的感覺，是說，阿離並不認識這老人。
然而，老人還是看著阿離，他並沒有立即回答，只是他的目光，透過阿離，仿佛是飄到了遠處，他從這個叫做阿離的女孩子的眼楮裏頭，看見了當時那個硬朗的漢子，老先生的目光有些放遠。
阿離見著這老先生沒有說話，反而是望著自己出神，她倒也沒有著急，反倒是靜靜地等著這個老人回答，於是，這些人，便都在等著老人說話，過了好一會兒，老人才慢慢回神，此時哦，他的視線也再次落回阿離的臉上，他嘆了一口氣，然後將當年的事情，緩緩道來。
他的視線落在阿離的身上，然後笑著說道，“我剛才聽見他們叫你阿離是嗎？”
阿離見著老人的笑容，突然便覺得心中好像是有一股暖流淌過，她點了點頭，一向冰冷的眼神裏頭，也終於帶上了一些暖意，這個時候，那老人見著她點頭，然後再繼續說下去，“那手時，老常就和我說了，以後要生個女兒，可怎麽給你取了個離字？這寓意當真有些不大好。”
其實，老人在說這話的時候，還是有些開玩笑的意味在裏頭，而阿離，光光是聽見方才那老人叫自己父親的名字，她便知道，眼前的老人，應當是同自己的父親認識的，否則，也不會如此親密地叫父親。
阿離問話的聲音有些激動，她說道，“老先生，你....認識我父親？”
老人的眼神中隱隱帶著幾分笑意，然後，他在阿離期待的目光之下，點了點頭，答，“嗯，認識，”阿離眼神更急激動，她突然就覺得與這個老人的距離一下子便拉進了，他既然是父親的就有，而且瞧起來，兩人的關系還有些好。
阿離突然便覺得自己有好些話，有好些關於父親的話要問，可現在她一時激動，竟不知道問些什麽問題才好，而那老人，自然也瞧見了阿離臉上的神情，他眼底的笑意加深，緊接著說道，“阿離，你的父親，當時我與我，都是山西人，我同他自幼便認識。”
“我還記得幼時，你的父親同我打了一架，也會是從那個時候開始，我們兩個之間的關系才一日日好起來，這不打不相識，說的可能便是我同你父親之間的關系吧。我們在相處交流之後，才知道原來我們兩人都熱愛武術，而且，當時我們還經常在一起切磋武功。”
老人在說到這些話的時候，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，好像是又回到了當年的那一段時光，年少輕狂的時候，最是無憂無慮，也最是讓人懷念。
老人繼續說下去，“等到我們年紀都大了一些之後，我們便說好了要一同上京趕考，不過，我們趕考的，並不是科舉考試，而是武考，我們都知道，若是日後要出人頭地的話，光光是呆在這個小城鎮裏頭，是沒有用處的，況且，我們當實習了這一身的武功。”
“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報效國家，若是不能的話，那我們寧願從未習過這武功....不過，當我們及冠之後，就在武考即將開始的那一段時間，我突然便摔傷了腿，所以那一年的武考，我並沒有去，不過，我好想還記得，當時同你父親一起上京趕考的，還有一個人。”
老人說這話的時候，眼楮瞇了瞇，他好像是在回憶，當時那個人的名字。
阿離與竇清夢聞言，相互對視一眼，當年，還有一人同父親上京趕考？
就在兩人還未作深刻思考的時候，老人的聲音便再次響起，他說道，“當時，我還記得，那個人好像是去考科舉的，也是也是從山西出去的，山西總共就出了這麽兩個考生，雖然一個文，一個武，不過那個時候，兩人的關系好像還有些好。”
聞言，竇清夢的臉上有些沈思之色，既然常將軍和那人的關系好，那麽常將軍為何從來未曾提起過這個人，而且，她剛才看著阿離臉上的神色，應當也是不認識這個老人口中所說的那人，可是....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，才讓常將軍，對此人的存在閉口不提。
而且，現在最重要的一個問題，那便是這陪同常將軍一塊兒上京趕考的人，到底是誰？他是同常將軍接觸最多的人，說不定，在知道這個人之後，整個事情會有不同的發現也說不定。
阿離也在思考與竇清夢同樣的問題，她問那老人道，“老先生，那你可還記得當年同我父親一塊兒上京趕考之人的名字？”
阿離的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希冀，現在，主要是父親的舊友，她都會覺得有莫名的親近之感，而眼前的這個老人，不過是同父親年少時玩的好，她便有這種與之強烈的共鳴，那若是那個同父親一塊兒上京趕考的人，她見到之後會如何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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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不定上頭的人不會知道，這樣，他也可以從中賺一筆，雙贏的事情。
掌櫃既然是做生意的，肯定是算得清楚這其中的利弊。
都清夢看了那掌櫃一眼，她眼底有幾分意味不明之色閃過，不過很快便消失不見，這時，竇清夢重新將視線落在那個老人的身上，她這時才發現，老人已經看著她，有好些時候了，竇清夢倒也沒有覺得尷尬，她只是淡淡地將視線重新轉回來。
這時，阿離率先開口，她說道，“老先生，你....是不是認識常將軍？”
阿離也不知道，為何她會如此問，事實上，若是這老先生認識常將軍的話，以阿離從小混在軍營裏頭，應當也是認識這個老人的，雖然現在時間過去了這麽久，可只要是阿離見過的人，她便不大可能會忘記，特別是這人，還是她父親身邊的人。
只是現在，阿離瞧著這老先生，卻發現自己的腦海裏頭，並沒有關於這個老先生的任何影像，可是就算是這樣，她也還是莫名覺得，這個老先生的身上，有一種父親身上，同他一摸一樣的感覺，是說，阿離並不認識這老人。
然而，老人還是看著阿離，他並沒有立即回答，只是他的目光，透過阿離，仿佛是飄到了遠處，他從這個叫做阿離的女孩子的眼楮裏頭，看見了當時那個硬朗的漢子，老先生的目光有些放遠。
阿離見著這老先生沒有說話，反而是望著自己出神，她倒也沒有著急，反倒是靜靜地等著這個老人回答，於是，這些人，便都在等著老人說話，過了好一會兒，老人才慢慢回神，此時哦，他的視線也再次落回阿離的臉上，他嘆了一口氣，然後將當年的事情，緩緩道來。
他的視線落在阿離的身上，然後笑著說道，“我剛才聽見他們叫你阿離是嗎？”
阿離見著老人的笑容，突然便覺得心中好像是有一股暖流淌過，她點了點頭，一向冰冷的眼神裏頭，也終於帶上了一些暖意，這個時候，那老人見著她點頭，然後再繼續說下去，“那手時，老常就和我說了，以後要生個女兒，可怎麽給你取了個離字？這寓意當真有些不大好。”
其實，老人在說這話的時候，還是有些開玩笑的意味在裏頭，而阿離，光光是聽見方才那老人叫自己父親的名字，她便知道，眼前的老人，應當是同自己的父親認識的，否則，也不會如此親密地叫父親。
阿離問話的聲音有些激動，她說道，“老先生，你....認識我父親？”
老人的眼神中隱隱帶著幾分笑意，然後，他在阿離期待的目光之下，點了點頭，答，“嗯，認識，”阿離眼神更急激動，她突然就覺得與這個老人的距離一下子便拉進了，他既然是父親的就有，而且瞧起來，兩人的關系還有些好。
阿離突然便覺得自己有好些話，有好些關於父親的話要問，可現在她一時激動，竟不知道問些什麽問題才好，而那老人，自然也瞧見了阿離臉上的神情，他眼底的笑意加深，緊接著說道，“阿離，你的父親，當時我與我，都是山西人，我同他自幼便認識。”
“我還記得幼時，你的父親同我打了一架，也會是從那個時候開始，我們兩個之間的關系才一日日好起來，這不打不相識，說的可能便是我同你父親之間的關系吧。我們在相處交流之後，才知道原來我們兩人都熱愛武術，而且，當時我們還經常在一起切磋武功。”
老人在說到這些話的時候，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，好像是又回到了當年的那一段時光，年少輕狂的時候，最是無憂無慮，也最是讓人懷念。
老人繼續說下去，“等到我們年紀都大了一些之後，我們便說好了要一同上京趕考，不過，我們趕考的，並不是科舉考試，而是武考，我們都知道，若是日後要出人頭地的話，光光是呆在這個小城鎮裏頭，是沒有用處的，況且，我們當實習了這一身的武功。”
“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報效國家，若是不能的話，那我們寧願從未習過這武功....不過，當我們及冠之後，就在武考即將開始的那一段時間，我突然便摔傷了腿，所以那一年的武考，我並沒有去，不過，我好想還記得，當時同你父親一起上京趕考的，還有一個人。”
老人說這話的時候，眼楮瞇了瞇，他好像是在回憶，當時那個人的名字。
阿離與竇清夢聞言，相互對視一眼，當年，還有一人同父親上京趕考？
就在兩人還未作深刻思考的時候，老人的聲音便再次響起，他說道，“當時，我還記得，那個人好像是去考科舉的，也是也是從山西出去的，山西總共就出了這麽兩個考生，雖然一個文，一個武，不過那個時候，兩人的關系好像還有些好。”
聞言，竇清夢的臉上有些沈思之色，既然常將軍和那人的關系好，那麽常將軍為何從來未曾提起過這個人，而且，她剛才看著阿離臉上的神色，應當也是不認識這個老人口中所說的那人，可是....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，才讓常將軍，對此人的存在閉口不提。
而且，現在最重要的一個問題，那便是這陪同常將軍一塊兒上京趕考的人，到底是誰？他是同常將軍接觸最多的人，說不定，在知道這個人之後，整個事情會有不同的發現也說不定。
阿離也在思考與竇清夢同樣的問題，她問那老人道，“老先生，那你可還記得當年同我父親一塊兒上京趕考之人的名字？”
阿離的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希冀，現在，主要是父親的舊友，她都會覺得有莫名的親近之感，而眼前的這個老人，不過是同父親年少時玩的好，她便有這種與之強烈的共鳴，那若是那個同父親一塊兒上京趕考的人，她見到之後會如何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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